2007年3月18日星期日

老爸为何非礼我 - 第三章 窗外有贼影 如烟往事浮眼前

我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爸,又怎么啦?”

  “还没到时候。……”

  忽然,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陶华大声喊了起来:“老爸,窗外有人!!!”

  “什么,窗外有人???”我疑惑地惊问,带着恐惧急忙朝窗子看去,窗外空空无也!

  父子俩急奔窗前,推开窗子,伸头张望,窗外依旧空空无也!

  “华儿,你是幻觉吧?”

  “老爸,不是幻觉,窗外有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有可能,华儿,今晚要醒睡些啵。”

  “嗯。”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回忆起在医院里叫我心寒疑惑的一幕——

  “韦叔叔,史嫂呢?!”我突然想起了佣人史嫂。

  “是那个挺着巨大的胸脯的你家的佣人史西西?”

  “是的。”

  “史西西离开人世了。”

  “是病故?……”

  “不,是自杀。”

  “自杀?她为什么要自杀!!!”

  “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在哪儿自杀?”

  “在你家自杀的,所以你爸在病危住院期间,便委托我和杜律师将此不吉利的噩宅拍卖了,所得的一百多万全用于伯父大人的治疗费、住院费和这次善后的费用。我与杜律师手上都有一本账。”

  “贤侄,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医院会客室好吗?”杜律师换了一副笑脸。

  “好啊。”我有点茫然。

  朦胧中,我仿佛听到失踪的爱妻卡特尼娜在门外叫喊,声音凄厉,我一下跳起来,冲出门外,空荡荡的!

  我悻悻地回到床上躺下,不多久,又在朦胧中,卡特尼娜的喊声又依稀从窗外传来,声音极为悲切,急下床冲到窗口,晨曦微露,周围的一切影影绰绰。我抬眼四望,找寻声音的出处,除了轻微的风声和早起人们的脚步声外,哪里还有卡特尼娜的呼叫声呢?

  我怔怔地呆站了一会儿,感到身上发冷,回到床上,心彻底凉了!脑子乱麻一般,睡意全无,索性坐起一支接一支地抽烟,随着浓厚的烟雾散去,如烟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眼前——

  三十年前,不知老爸出于何目的,居然留不住我,一脚把我踢出国门,来到大西洋彼岸,直抵法国巴黎,就读“拥有作为权力象征的做工精细的权杖”——巴黎大学。

  该大学成立于1170年,傲然于欧洲林立的高等学府之中,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大学之一。它最早是从圣母院教会学校发展起来的,是教授和学生的一种集合体。由于罗马教皇的支持,成为阿尔卑斯山北部地区正统的神学教学中心。

  巴黎大学就坐落在巴黎市中心的巴黎拉丁区。区内书店林立,仅大学西门一侧百多米长的街道上,大小书店就不下二十家之多。咖啡馆和旅馆也成为该大学附近的主要建筑,长期以来,学界人士和青年学生不满足于课堂上的知识传授,而是热衷于课堂外的自由讨论,咖啡馆便为他们提供了适宜的场所。至于旅馆之多,那是因为从法国和世界各地到这里求学的人络绎不绝,各种档次的旅馆和学生公寓便应运而生,生意兴隆。巴黎大学每四个学生中,就有一个外国留学生。

  巴黎大学整个校园呈矩形,占地21000平方米。校园北大门是巴黎大学的正门,正门边的两扇侧门上方各刻有“巴黎学区”字样,气象恢宏。直入巴黎大学北大门,迎面是宽敞的前大厅。大厅正面屹立着古代神话诗人奥墨尔和希腊先哲阿基米德的两座高三米左右的雕像。在石雕像后面剧场的壁龛上,竖立着巴黎大学校史上,具有世界影响的杰出人物笛卡尔。拉瓦锡等六人的全身塑像。

  我攻读经济和管理学科。

  无独有隅,卡特尼娜却是其母,也不知何故,居然留不住她,一脚把她也像踢足球一样踢到巴黎大学,亦攻读经济和管理学科,且与我同桌。

  卡特尼娜修长的魔鬼身材,她长着一头迷人的浅色头发,不停地闪烁着金光。她很神秘而奇怪,就连她的眼睛似乎可以对别人玩弄魔术——热情的眼睛、能够预知未来。她的皮肤黑里透红,浑身洋溢着野性和力量,宛若薄雾中一朵含苞待放的野玫瑰,等猎艳者采摘,阑阑花正酣,清新而不俗!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因为同命相连。我悄悄关心、牵挂和暗恋着她。……

  而卡特尼娜,一个冷峻的吉普赛人,她身上某个地方隐藏了吉普赛人的幻想和野蛮。我们开始的接触都没有提及爱情。当她知道我的言语对她透露爱意时,哪怕是微乎其微的爱,她很敏感,显得有些唐突和惊惶失措。她知道一个秘密就要说出来了,但她希望这位帅哥能明白的尽快的揭示这个爱情的秘密。看起来,我克服了恐惧心理,迈出了大胆可喜的第一步。

  “卡特尼娜,我们到巴黎大学留学,都有一个共同理想,你知道这个理想是什么?”

  “不知道。哦,是不是同病怜惜结金兰,情投意合诉衷肠?”

  “没错,同病怜惜结金兰。这是其一,其实你是知道的,只不过你们女孩子是急在心里不外露,不言于溢表而已。”

  “不外露,不言于溢表?我才不是。雁明,我们到巴黎大学留学,都有一个共同理想是什么?我洗耳恭听您的高见。”

  “学好本领,成家立业。”

  “与谁成家?”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说与我成家?”

  “您很聪明嘛!”

  “切,你臭美!白日做梦!”

  “卡特尼娜,我一定要把梦想变为现实!!!”

  她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两朵淡淡的红云。她心知肚明,没有明显的接受这份早来的爱,故意把话题扯到她那美好而难忘的童年。

  “雁明,在我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也喜欢做梦。总是被一个噩梦惊醒——那种野性的吉普赛人你是知道的——会出现在任何古老的梦中——甚至是好梦中或是孩子的心目中的某种好梦,比如一个宴会、一块泡泡糖、一枚炮竹,还有很多好玩耍的东西。在梦中,我玩得非常快活的时候,突然,窜出一群恶狼用悲哀的眼神看着我,我拔腿就跑,可是无论我跑的多快,都无法摆脱狼的追逐!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使得我如此惊恐——但是真的那样!每次都那样!我经常在恐惧中惊醒,惊醒之后梦中的一切全忘得一干二净。……”

  许多周末夜,我们都是在咖啡馆度过的。在这甜蜜的每一个夜晚,她给我讲述吉普赛人的风俗和爱情故事,我被那具有戏剧性、吉普赛人的野蛮潜移默化。自觉不自觉地讨论起吉普赛人古老的“灵魂轮回术”。

  “这个话题非常不适合你,雁明!”

  “您是这样认为的?”

  “是的,人死后是否有灵魂?好像我们从认识就开始争论这个问题。”

  “公说公有理,婆说理更长!”

  “哈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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