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5日星期日

当校长遇到女生时居然是嫖客与妓女。。。

不想说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这天下午3时,阮校长正在对一个女教师训话:因为她今天上班迟到了5分钟。这学校执行的是老师签到与领导考勤督导的近乎于法西斯的坐班制度,当然这是校长一个人的头脑发热,学校所有老师都得跟着疯狂的制度。
  那女老师今天虽然没有课,毕竟全校51口人,就她一个人迟到了。这事对老师事关态度,对领导事关官面与权威;所以有必要让这位女老师,进进校长办公室;不听话的学生不是经常进办公室吗?——她也再尝尝学生遭批的滋味。
  
  老师往往是最不就事论事的人,漂亮的女生上课有时候略为随便了一点,就会遭至老师当着全班的面,被粗暴的颜色语言洗刷一通,生得漂亮,屁股就光彩呢?得意洋洋,屁股带拽摇滚呢?小小年纪------其实女生的小小随便,又怎么能与学生的漂亮联系得上呢?
  阮校长白了一眼那女老师,制度制度,定了就是王法,自由散漫的,目无领导,不想干呢?老师的人事制度比杀猪刀还快,这年头职业就是饭碗,领导只要一抬脚,你的饭碗就被踢翻了;少往脸蛋上抹点化妆品,不就有时间了-------其实,这女老师天生丽质,是因为工交车在路上出了点事,所以迟到了几分钟。在进校门的那一段路里,还是小跑而进的。
  女老师没有解释,校长正经着呢。
  
  这时阮校长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地又白了女老师一眼,本想不予理会电话,继续进行新的一轮对女老师的训话。
  但他立即刹车,并叫女老师去了。
  电话是本地区校长俱乐部的一个哥们打来的,告诉了他今天晚上活动的地方:西部人家夜总会,局长大人亲自选定的。
  
  晚上八时,一行八人围坐在一个餐厅里,中间夹了2个作陪的酒吧热女。局长大人首席坐,左一位花季少女,右就是今天的东家刘校长;也许今天来的都是知识分子,关心时政正是他们这一代人的一种爱好。局长发话了,“海峡两岸,国共再次拉手,两边反映积极。”
  “是的。昨天连战先生在西安,去了他母校后宰门小学,捐了十万,看了一场‘爷爷,你终于回来了。’的现代京剧。”
  “前天晚上,抵达西安,”局长问,“你们知道接待的规格是多少吗?”
  “多少?”
  “5千元一桌。”
  “国共拉手好,”刘校长立即接话说,“今天,我们也这规格,局长就委屈一下。吃了饭后------”他回头看了坐在他左手边的阮校长。
  “去西部人家夜总会坐坐,”阮校长心领神会,“那里已经安排好了,据说那里又上了‘新节目’。”
  “漂亮的女大学生,十八只挂零。”看来刘校长跟局长比较随便,“给客人完全的‘金屋藏娇,个个秀女,绝对素装,不仅外语,还琴棋书画’。”
  “阮校长嘛,第一次认识,有文化,我就喜欢文化。”局长在庄重之下,仍然掩盖不住性奋下的眉飞色舞,“大学时看《茶花女》,人家法国在一个世纪以前那种女人就那样具有品位,难怪上个世纪的有为青年大都去那里勤工俭学。”
  “他们带回来了先进的法西文化,可就没有带回几个法兰西女人。”
  “阮校长,你可别让我第一次就去搞国际关系,外国话我可不会说。”
  “局长上大学时,学的是英语,英语不错。”刘校长打趣道。
  “可我还是喜欢中国人。”
  “本色不能丢,中国人的骨气还是应该保持。”刘校长说,“不过现在的‘国货’崛起了,不输给‘洋货’。”
  “总不能像国产的武侠电影,一上来就‘武打’,”局长说,“没有文化,没有品位。”
  “那阮校长,我们今天就不客气呢?”刘校长倚老卖老俨然以校长俱乐部的老大口气,“就打搅阮校长呢,先在这里叫多谢了。”
  “刘校长,眼前的这桌‘国宴’,我们也打搅了。”
  “阮校长,”局长微笑着说,“到时别忘了照顾自己。哈、哈、哈。”
  “局长体恤下属,我们多谢了。”
  
  在西部人家夜总会的一间类似于住家套房的客厅里,阮校长在沙发上抽着烟,有些闷闷的;其他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兴许正在消费才那一桌“国宴”能量,局长特别情趣,居然“一拖二”,还要一个彩装女人与一个淡妆,说“画眉”去了。
  阮校长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与学校的会计关系恶化,一些特别帐目拒绝特别处理,今天这一笔帐要如何处理仍然也是没有个谱。由于行政整合,曾经的上级关系都一边喝凉茶去了;他很清楚,他的这个校长曾经是怎么来的,他过去能够那么得来校长,换上别人如法炮制不也同样可以戴上一顶校长帽子吗?过去的关系没有了,如果不想混了,没有新关系新的依靠那也没有什么,但是要继续混下去,还得从零开始,这在他们的行话称之为“花钱买保胎药”;当然“保胎药”并非一劳永逸,就像东方不败的解药,每年中秋节前必须服用。所以,今天的事是必须。
  正在他踌躇时,一个小姐向他走了过来,可他并没有察觉。
  “阮老师,你好。”
  悦耳又熟悉的声音,几乎让阮校长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尽管还没有见到对方容颜。
  “小雅,是你-----”阮校长的脸羞愧地底下了头,所有的尊严,一个老师的师道尊严,被道德的辫子狠狠地抽打着,他想到了耶稣受难时的情景。
  “阮老师,我还记得你上课时的潇洒,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很推崇你------”小雅说着就非常大方地坐在了阮校长的身边。
  小雅说的是三年前的事,当时他只是一个普通老师,虽然所教的是理科,因为上课时总是语言出彩,有比较好的亲和力,自然赢得了学生们的喜爱。可自从弄来个校长当后,学着摆一个官样,于是学生们的感觉就没有了,而他也觉得别扭。
  
  “阮老师,既然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小雅把手放在了阮校长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宽慰着她眼前的男人,“来这个地方就是玩的,就是寻开心的,我也一样。我们换个房间,然后去洗个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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