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5日星期日

《谈“性”正浓》

 趁着洗完澡后的凉爽来认真地谈论“性”,一个始终在我文字中闪烁却从未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出现过的字,不是不敢,是不能,传统的教育久已根深蒂固地禁锢了我本可以更加肆意的笔。我没有怨言,反倒是应该感谢这种近似封建的教育模式,我想如果过早地谈论怕又是一大篇激情飞扬的狂热文字,难保不会说着说着就扯到上床,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性”等同于一场肉欲盛宴。

  话分两头,刚刚还“性”趣盎然,这会就正正规规地端坐床间噼噼啪啪地打字了,可见“性”的持久性就如同男性的早泄一般——匆匆上场,急急谢幕。“性”不一定要水乳交融般深入,往往只是一个拥抱,轻轻一吻,有时哪怕一个眼神,或者干脆只是借助短信都可以传情达意,让人热血澎湃。

  看来性是需要想象力的,往往“性”致高昂的人一定都有充分而专注的想象力,擅长把别人看似平淡无奇的现象作无限地扩展和延伸,所以我从来不觉得“意淫”是多么肮脏的思想,没人知道他们如何可以有那样广泛的联想和发散。既然任何一件事物都可能勾起“性”想,那么性的产生源头是不确定的,并非象热恋中的情侣所宣扬地那样“爱是性的基础”。其实万般皆可,天上的云彩或者会被想成是曼妙少女,对于饥渴的单身汉来说甚至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都象极了少妇丰满的胸脯,不奇怪的,大自然中即使再低等的生物依然“性”情十足。虽然比不上人类总是把这一与生俱来的性质翻来覆去地穷折腾,却也是一种真实而永恒的体现,世界万物原本都是一样的,性也如此,人类不过是利用自己日积月累的知识将一种现象升华成一种文化而已,我们可以为自己的日新月异喝彩,转念一想,不过是自寻烦恼,化简为繁。你说左邻右舍都差不多这样,昆早、飞禽走兽、虾兵蟹将都别无二致,有什么好特别地宣扬或慎重地隐瞒的呢?

  厌恶那些个花枝招展的性感,也恨不能跳上大学的讲台仔细讲解本应在初中汲取的“性”营养。谁说前者不是后者的恶果呢,因为不懂所以不顾一切地荒诞不经,看看老外们集体裸照,白花花的一片,耀眼极了,但并不让人难堪,无论是当事人还我们这帮观者。且不说别的,在国内你就是学校里某年级拍个大合影也难保不乱哄哄得一团糟,更别提还有些个懒得出席的公子王爷了。你瞧人家那个团队精神,丝毫看不到对于“性”的羞怯和忙乱,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齐整整的姿势配合,正因为理解才可能如此有序。近来芙蓉姐姐又自暴矫情,竟然跑到佛教圣地去骚扰那些可怜的和尚,实在有辱斯文,以为橛个屁股就是性感,其实连“性”都不是,无法让人热血沸腾,即使想象力再过丰富的人也束手无策,她本人已经把各种奇思妙想都集于一身了,别人哪敢再发挥想象呢,除了惊叹并嘻笑就只有麻木地路过了。于是“性”与器官或是姿势都无必然的联系,然后这些却常常体现了“性”的态度和修养。

  说到这里,忽然语塞,不妨嘎然而止,随“性”而安。

没有评论:

相关文章:

 
Blogger by [ 小说文学 ] : code Name BlackCat 2.0.0